劉海中一聽,像是抓到了把柄,又來了精神。
“江流,這下你還有什么話說?”
“大家都說賈張氏受傷時你就站在那兒,她還倒在你面前。”
“你還想狡辯?”
他話音一落,所有人都看向江流。
江流嘴角一撇,抱著手臂冷笑道:“二大爺,我有時候真懷疑你智商。”
“你說的這些,能證明什么?”
“她倒在地上,我站在旁邊,就斷定是我做的?”
“賈張氏現在在這里鬧騰,傻柱就站在她跟前,她頭上的傷是不是傻柱弄的?”
傻柱立刻火冒三丈:“放屁!姓江的,誰打賈張氏的頭了?你少在這胡說八道!”
“傻柱,你先別說話!”
江流還沒開口,易中海已經出聲。
“江流,當時就你們倆在場,你來說說,究竟是怎么回事?賈張氏的頭是怎么傷的?”
江流看了眼蠢蠢欲動的傻柱,不屑地扯了扯嘴角。
他聳聳肩:“很簡單,我剛才已經說了,是她自己撞的。”
“中午我回家,聽見有人砸門。”
“剛打開門,賈張氏就一頭栽倒在我面前,就成了這副模樣。”
“至于她為什么要這樣,我也不清楚。”
傻柱又吼道:“胡扯!你自己都說開了門,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?”
“肯定是你開門,賈張氏才受傷的。”
“你要是不開門,她能傷著嗎?”
江流聽了,拍起手來,笑著說:“說得好,傻柱,你也不算太傻嘛。”
“那么問題來了——我聽見有人砸門,開門有錯嗎?”
“我倒要問問你們,賈張氏中午為什么砸我的門?我才剛搬來,應該沒惹到你們吧?”
劉中海被江流接連諷刺,面子有些掛不住了。
他冷聲道:“江流,我們現在問的是賈張氏怎么受傷的,不是來追究她為什么砸門。”
“現在事情很清楚了,是因為你開門,賈張氏才摔傷的。”
“所以,責任在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