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愿意讓他們沾點光。
李秀芝沏了茶,拿來兩個杯子和一些瓜子花生,放在兩人手邊。
閻埠貴一看眼睛就亮了。
不過他一邊喝茶,也沒忘了聊天。
接著剛才的話題說:“劉海中這人我也搞不懂!”
“他被暫停管事身份之后,就一直沒什么動靜。”
“我就記得傻柱出事那陣,他去過易中海家?guī)谆??!?/p>
“我猜……他八成是跟易中海聯(lián)手了,搞不好還想重新當回二大爺呢。”
江流輕輕皺起眉頭,問道:“傻柱出事那會兒,劉海中是不是去找過易中海?”
閻埠貴點頭答道:“沒錯,院子里的事我還是能打聽到的。”
“但這半個多月來,他們明顯在疏遠我?!?/p>
“小江,依我對易中海的了解,他肯定又在打什么主意,你得留點神?!?/p>
閻埠貴邊說邊端起一杯熱茶,抿了一口,只覺得渾身都暖了起來。
他又丟了兩顆花生進嘴里。
這大雪天里,能這樣喝茶吃花生,實在是愜意。
但江流心里想的并不是這件事。
易中海會算計他,是意料之中的。
畢竟兩人已經(jīng)結(jié)了仇,他早有心理準備。
他現(xiàn)在想的,是劉海中。
江流依稀記得,以前看電視劇時,劉海中好像跟李副廠長有關(guān)系。
反倒易中海和他沒什么往來。
上次易中海能請來李副廠長,江流本就覺得意外。
現(xiàn)在想來,恐怕是劉海中在中間牽的線。
這樣一想,就有意思了。
原本最愛張揚、端架子刷存在感的人,如今卻成了最沉默的那個。
要不是閻埠貴提起,江流都快把他給忘了。
看來,這劉海中也是個潛在威脅。
李秀芝聽見他們說話,也在一旁坐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