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時,江流已經上班三四天了。
“你說真的?江流真進了軋鋼廠?”
他和婁曉娥躺在被窩里,聽她說起這幾天的事。
一提到江流,他就想起之前那個讓他念念不忘的身影,心里那股勁兒又上來了。
“我騙你做什么。”
“我跟你說,以后注意點。”
“別跟他鬧什么矛盾,你看傻柱,這幾天都安分多了。”
“一大爺他們知道這事,估計正頭疼呢。”
婁曉娥警告道。
“我能跟他鬧什么矛盾?他住前院,我們住后院,八竿子打不著啊。”
許大茂咕噥著,很快又來了精神:“不過,這幾天傻柱真那么安分?”
“他以前不是挺能折騰的嘛,真稀奇。”
“你說,我這兩天要是去惹惹他,他會不會動手?”
婁曉娥一聽就惱了:“你閑得慌是吧,整天琢磨這些。”
“就這么點出息!”
“傻柱斗不過江流,還收拾不了你?”
“你跟他斗了那么多年,哪次占過上風?”
她自然清楚,許大茂和傻柱是多年的冤家對頭。
彼此都盼著對方倒霉,恨不得把對方整垮。
可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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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輸,還主動湊上去,不是傻是什么?
但婁曉娥不知道,男人都講自尊,許大茂也不例外。
正因為總輸給傻柱,他才格外在意面子。
尤其是和傻柱比的時候。
婁曉娥這話正戳他痛處,傷了他自尊,讓他一下子冒了火。
“什么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