閻埠貴也有些無語:“還聽說他被打得很慘,都快破相了。”
江流擰干毛巾,邊擦臉邊說:“那也是我打的。
他被抓了個現行,居然還想反抗。
我不打他打誰?”
“再說就他那長相,還用得著破相嗎?反正都差不多了。”
閻埠貴正要漱口,聞言又差點嗆到。
吐掉水后,他震驚地望著江流。
“又是你打的?”
此刻他終于意識到,眼前這人是個睚眥必報的主。
這兩天就聽傻柱在食堂里有點針對他,現在就被他給抓了。
還來了個人贓并獲。
呵呵,人贓俱獲。
還說他公然反抗?
這種話,反正閻埠貴是不會信的。
以他對江流的了解,江流說的輕描淡寫,就像真是碰巧一樣。
但你要真信了,那你就是個傻子。
閻埠貴看著江流,心里既慶幸,又忍不住暗暗嘆氣,問道:“那你打算怎么處置他?”
他慶幸的是自己沒徹底得罪江流,不用擔心被他算計,還能沾點好處。
嘆氣則是因為易中海那幾個人,惹誰不好,偏要惹江流。
現在傻柱才出來幾天,又被他送進去了。
江流擦完臉,一臉認真地對他說:“三大爺,這話可不能亂說。”
“我只負責抓人,至于怎么處置,那是軋鋼廠的事。”
“這種事我管不著,也懶得管。”
閻埠貴連連點頭:“對對對,這種事別管,管了還惹一身麻煩!”
江流咧嘴笑了,朝他豎了個大拇指:“三大爺,還是你說話在理,有哲學!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閻埠貴被他這么一夸,心里美滋滋的,嘴都合不攏了:“呵呵呵……小江,你別捧我。
你忙,你忙!”
看外面人漸漸多起來,他就端著牙刷杯子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