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到洗浴間門口,拐角處一個人影走出來,輕聲叫住他。
“江流。”
————
“秦淮茹。”
江流也認出走來的人。
他看了看四周,院子里的人都睡了,這女人來做什么?
江流皺了皺眉,問道:“你來干嘛?有事嗎?”
秦淮茹走上前,低聲懇求:“江流,之前是我們不對……”
“我現在就跟你道歉。”
“你明天把傻柱放了吧。”
江流看著眼前這個偷偷摸摸的女人,心里有點驚訝。
她居然是為了傻柱來的。
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。
傻柱不就是她的備胎舔狗嗎?
一個女人怎么會為了個備胎,半夜來找他?
這不合理。
江流皺起眉頭:“秦淮茹,你搞什么名堂?大半夜跑過來。”
“到底想干什么?”
秦淮茹急忙說:“我真的是來求你的。”
“求你放了傻柱。”
“你明天高抬貴手,放了他吧。”
江流上下打量她,看她眼神懇切,神態也不像裝出來的,就信了幾分。
他冷笑一聲:“讓我放了他?憑什么?”
“就憑他無緣無故想整我?”
“還是憑你們私下里那么用心算計我?”
秦淮茹連連擺手:“不,不,我沒有算計你。”
“我真的沒有。”
“我做的一切,都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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