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一樣。”
江流說完,又在劉海中面前停了一下。
隨即大步離去。
——
就在江流離開的那一刻,整個現(xiàn)場“嗡”
的一聲,徹底炸開了鍋。
人群喧嘩起來,一片嘈雜。
不過無一例外的是,大家看向易中海幾人的眼神中都帶著疏遠。
“剛才發(fā)生什么了?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昨晚不是說要舉報一大爺他們私下算計嗎?怎么最后抓走的是賈張氏?”
“是啊,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我現(xiàn)在還沒搞明白。”
“還有江流對一大爺說的那些話,是什么意思?難道他們昨晚達成了什么協(xié)議?”
“我也糊涂了,看不懂,真看不懂,難道是我還沒睡醒?”
“本以為江流會找三位大爺?shù)穆闊瑳]想到結(jié)果竟是這樣。”
“是啊,三位大爺就因為這事受罰,還被記了大過。”
“噓……小聲點。
其實這懲罰已經(jīng)夠重了,特別是二大爺,連管事身份都沒了。”
“對啊,對二大爺來說確實有點重了。”
“不過也好,以后他也沒法在我面前擺架子了。”
“我倒是看出點門道。
我猜,昨晚三大爺和江流之間可能談妥了什么,所以才用這種方式解決。”
“咦,三大爺去哪了?”
“是啊,剛才還在這兒的,他人呢?”
“……”
閻埠貴在江流轉(zhuǎn)身離開時,便向三大媽使了個眼色,悄悄跟了上去。
與易中海和劉海中不同,他們在王主任到場時就臉色陰沉,早已暗恨江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