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我們回家!”
說完,她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。
婁父長嘆一口氣。
閻埠貴看了她一眼,對婁父說:“婁先生,我們說的,您應該是信的吧?”
婁父點了點頭:“是,我信?!?/p>
閻埠貴不解:“那您怎么不勸勸曉娥?”
婁父無奈地搖搖頭:“有些事,勸是沒用的,我們已經勸過她兩天了?!?/p>
“等她碰了壁,自然就明白了。”
他看了許大茂一眼,又說:
“許大茂,不是我不幫,是你這事,我實在無能為力。”
“你和我女兒的緣分,已經到頭了?!?/p>
“如果易中海真的來找曉娥要醫藥費,我們會承擔。”
“你們倆,好聚好散吧。”
說完,他朝江流和閻埠貴點了點頭,也轉身離去。
許大茂死死盯著他們的背影,眼中滿是恨意:“這狠毒的女人,等我出去,一定讓你好看!”
江流瞥了他一眼,心中卻掠過一絲訝異。
許大茂被關了幾天,表面看起來和以前沒什么兩樣,但內里卻有了不小的變化。
要知道,按他原本的路子,可從沒受過這種罪。
就算他這人再沒底線,也沒嘗過這種苦頭。
看來真是那句話:人都是被逼出來的,有些脾性,非得經歷一番磨煉才會顯出來。
只是不知以后的許大茂會變成什么樣。
“好了,許大茂,時間不多,現在說說你的事。”
江流把目光從婁曉娥父女那邊收回來,走到鐵窗前拍了拍:“我明白你叫我來是想做什么,但我也說過了,這事已經不歸軋鋼廠管,我們保衛處插不上手?!?/p>
“不過剛才梁警官跟我提了你的事,這事可大可小,關鍵看你怎么做。
往大了說,定你個**未遂都不為過,至少得關十年往上……”
許大茂一聽,整個人都炸了,差點跳起來:“什么?十年以上?”
江流點頭:“沒錯。
你把一大媽頭都打破了,還做了手術,手臂也骨折,這些都算重傷?!?/p>
許大茂一下子懵了,喃喃道:“怎么可能?我那不是成心的啊,我是一時糊涂,我沒想真害她們??!江流,你得幫我,你一定要幫幫我!我不想坐十年牢,十年出來我都快四十了……”
見許大茂嚇得差不多了,江流話鋒一轉:“當然,事情既然能往大里說,也能往小里辦。
只要你咬定是對方挑撥導致你們夫妻離婚,那就能酌情減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