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后,她徑直走進聾老太太的房間。
“怎么樣了?怎么樣了?”
“許大茂那個混賬肯回來了嗎?”
聾老太太一見到她,立刻掀開被子從床上起身。
一大媽長嘆一聲,搖了搖頭。
聾老太太急忙追問:“是婁曉娥沒答應嗎?她不肯幫你?”
一大媽搖頭道:“不是,她確實被我們說動了。”
“但許大茂不知怎么回事,這回咬死了不肯退讓。”
“像是鐵了心要跟我們斗到底!”
聾老太太眉頭緊鎖:“許大茂會這么堅決?”
“就他那性子?”
“怎么可能!”
……
她可是看著許大茂長大的,再清楚不過他的脾性。
之所以能一次次拿捏住他,
正是因為這個緣故。
這本該是一輩子都改不了的性子,如今竟突然變了。
一大媽點頭道:“是啊,我也覺得蹊蹺。”
“今天他一見我就把婁曉娥臭罵一頓,我根本插不上話。”
“沒辦法只好先回來。”
“我懷疑是有人在背后給他出主意,把他給帶歪了。”
聾老太太切齒道:“你是說姓江的那個小畜生?”
一大媽點頭:“我也懷疑是他。”
“但這小子從昨天夜里到現在,都沒在醫院出現過。”
“也沒到派出所。”
“這又有點說不通。”
聾老太太說:“那難道是閻埠貴?這閻老三最精于算計了。”
“這次把中海搞下臺,就他蹦跶得最歡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