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?nèi)ソo她拜年,她竟要求我們下跪磕頭。”
“如果她真是我們的長輩,跪就跪了,可她明明不是。”
“還非得這樣逼我們!”
“所以江流就說了她幾句。”
真的只是幾句嗎?
閻埠貴和三大媽幾乎說不出話。
他們雖沒在后院親眼看見,但也聽人詳細(xì)描述了經(jīng)過。
江流那些話,簡直句句誅心。
直接把老太太踩到了泥里。
這些話要是傳出去,別說院里,胡同里的人聽了都得罵她不是東西。
她好不容易攢下的名聲,這下徹底完了。
以后誰還認(rèn)她是四合院的老祖宗?誰還愿意給她養(yǎng)老?
閻埠貴兩口子對視一眼,無奈地提醒:“小江,易中海肯定不會(huì)輕易罷休的。”
“你還是多留個(gè)心眼吧。”
“我們幫不了你什么。”
江流早就預(yù)料到他會(huì)這么說,只是笑了笑:“沒事,我早就想到了。”
“而且我說的句句屬實(shí)。”
“聾老太太要是能熬過去,算她命大。”
“要是熬不過去,呵呵……”
“那也只能怪她自己壽數(shù)到了。”
說完,他拉上李秀芝:
“走,我們回去休息。”
李秀芝點(diǎn)點(diǎn)頭,跟著他離開。
留下閻埠貴一家人站在原地,面面相覷。
一時(shí)不知該說什么好。
他們還在勸江流小心易中海,他卻直接咒聾老太死。
這哪是怕事,分明是嫌事不夠大。
他們剛才那些話,完全是白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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