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的沒有私吞,真的沒有啊!”
“都是那個女人——對,就是她!她因為和我離了婚,存心報復(fù)我。”
“肯定是她自己吞了錢,反過來栽贓我!”
江流冷眼看著他演戲,心里已有了七八分把握,便又冷笑道:“哦?照你這么說,是她誣告你了?”
“廖玉成,誰也不是傻子。
我們既然接到舉報,當(dāng)然會查到底。”
“你說你沒侵吞財物?那也簡單!”
“兩千七百多塊不是小數(shù)目!”
“既然你說沒拿,那就帶我去你家、去銀行查查看。”
“要是你沒有這筆錢,我們再說。”
“要是你有——那就對不住了。
你區(qū)區(qū)一個街道辦職員,哪來兩千七百多塊的財產(chǎn)?”
范金有一愣,看了江流一眼,頓時明白他的路數(shù)。
心中一凜,也跟著冷笑:“沒錯,廖玉成,既然你說你沒做,那就帶這位同志去查查。”
“查清楚了,你也好證明自己清白。”
廖玉成整個人瞬間僵在原地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說道:“這……我……”
范金有見他徹底慌了神,再次冷笑著開口:“怎么,廖玉成,你不敢了?”
“事到如今,你還有什么可說的?”
廖玉成被他一聲厲喝嚇得一顫,脫口而出:“我……我確實有兩千多塊錢!”
“可那根本就不是侵吞來的,那是陳雪茹的私房錢。
我是她丈夫,難道還不能用這筆錢嗎?”
他猛地一拍腦袋,像是突然醒悟:“對了同志,這肯定是陳雪茹在騙你!”
“她是因為錢被我拿走了,就故意誣告我私吞財物,沒錯,一定是這樣!”
江流冷冷一笑,說道:“這些我不關(guān)心。
現(xiàn)在有人舉報你私吞財物,我們只管查這件事。
至于你們之間怎么回事,與我們無關(guān)。
如果你想說那是私房錢,就拿出證據(jù)來。”
他停頓片刻,語氣帶著幾分玩味:“哦,對了廖玉成,你也在街道辦工作,難道不知道私房錢屬于私有財產(chǎn)嗎?就算陳雪茹告你侵占她的私有財產(chǎn),就算你是她丈夫也不行——更何況,你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她前夫了。”
廖玉成聽完,整個人愣在原地,語無倫次:“這……我……”
江流見事情已經(jīng)明朗,便站起身說道:“既然你都承認(rèn)有這筆錢,那就跟我去取出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