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解釋道:“現在江流已經進了軋鋼廠保衛處,是廠里的職工了。”
“傻柱是被許大茂舉報的,但人是江流親手抓的。”
“人贓并獲,傻柱被軋鋼廠開除了,還關半個月。”
賈張氏這才意識到事態嚴重,結巴著說:“什……什么?那姓江的小畜生,竟然成了保衛處的人?”
“他怎么可能進保衛處?”
“這不可能啊!”
秦淮茹皺緊眉頭,長嘆一聲:“媽,我也不愿承認,可這是真的。”
“他今天就在軋鋼廠上班,應該是接了他大伯江樹龍的崗位。”
“他才進廠幾天,就把傻柱弄進去了。”
“你剛才還在鬧,我是怕你再出事啊。
現在連一大爺都對付不了他了。”
賈張氏也慌了神,一下子傻了眼。
“這……如何是好,那小畜生如今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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部門。”
“之前就曾告發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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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現在他進了保衛處,豈不更要處處刁難我。”
“對了,為什么一大爺治不住他?”
“他可是廠里的八級鍛工,連廠長都要給他面子。”
“只要他開口,廠長不就能直接把那小畜生開除了嗎?”
秦淮茹見她想得如此簡單,只覺滿身疲憊,卻還是解釋道:“媽,江流這人絕不簡單,你以為一大爺沒找過廠長嗎?”
“傻柱剛被抓那會兒,一大爺就把廠長喊來了!”
“后來,連李副廠長也來了。”
“結果呢,楊廠長撒手不管,李副廠長也被調走。”
“一點用都沒有,反倒是江流,該上班上班,日子照常,絲毫沒受影響。”
“因為這件事,一大爺現在連我都恨上了。”
賈張氏抬頭問:“恨你?恨你什么?難道你真和那姓江的小畜生有什么勾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