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認尚有幾分顏色,可談及正事時,他拒絕得沒有半分猶豫。”
“連他娶的媳婦都避之唯恐不及。”
徐慧真挑眉:“媳婦?莫非他媳婦貌若天仙,比你還標致?”
陳雪茹搖頭:“那倒不至于。”
“那姑娘底子雖好,如今至多算個黃毛丫頭。”
“還是從鄉下來的。”
徐慧真再次笑著說道:“這事情就更奇怪了,那樣的男人,怎么擋得住你的魅力呢。”
“是不是你做了什么他不喜歡的事?”
陳雪茹沒好氣地瞥她一眼,語氣煩躁:“徐慧真,你別瞎猜了!”
“我跟他一共才見過兩三次,哪有機會做什么讓他不高興的事。”
“都是正常的生意來往。”
徐慧真馬上舉手道:“好好,我不問就是了。”
“那你訂的暖氣片大概多久到?”
陳雪茹嘆了口氣:“電話里問了,還得兩天左右。”
徐慧真點頭:“兩天的話,應該來得及。”
“他應該剛好那會兒休息,趁休息天去拜訪最合適。”
陳雪茹應道:“我也是這樣打算。”
“就怕到時候他又不肯見我。”
“那我可就真沒轍了。”
——
第二天,江流照常出門。
臨走前,他特意提醒了李秀芝一句。
今天賈張氏要回來了。
那老潑婦雖然惹不出大麻煩,但就像癩蛤蟆跳腳面——不咬人,膈應人。
“你放心吧,她要是真來找麻煩,我不會理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