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吟片刻,易中海再次開口。
秦淮茹聽見江流說要告賈張氏,立刻慌了神。
“不是這樣的,我們沒有那個意思。”
“我們昨晚確實想買他的房子,可我婆婆的傷確實是在他門口摔的。”
“一大爺,你們不能只聽他亂說啊。”
她現在是真慌了。
沒人比她更了解賈張氏的脾氣,也沒人比她更清楚事情的全部經過。
可以說,整件事就數她最明白。
正因為了解賈張氏,她心里再清楚不過,這傷就是個意外。
要是江流真的告賈張氏,那事情就麻煩了。
易中海皺了下眉,隨后笑道:“小江,剛剛確實是賈張氏不對。”
“可你說她那個……這也太勉強了吧。”
“現在都還只是你的推測。”
閻埠貴也趕緊附和:“是啊,總不能憑你一個猜測就說別人那啥吧?”
“再說了,賈張氏也沒從你這要到什么啊!”
賈張氏一聽這話,也立馬來了勁。
“對、對!姓江的,我又沒拿你什么,你憑什么說我那個……”
江流忽然哈哈大笑起來。
他指著她,對易中海三人說:“一大爺,她剛才要我賠醫藥費,這不是那個是什么?”
“憑什么她就能隨便造謠,說是我撞傷她的?”
“我就不能告她誹謗?”
秦淮茹急忙辯解:“那是因為我婆婆傷是真的,你脫不了干系!”
“你說的那些,全都是猜測!”
江流看了她一眼,冷笑道:“秦淮茹,你婆婆這傷怎么來的,你心里沒數嗎?她受傷就能賴我、跟我要醫藥費,我就不能告她誣陷了?”
“怎么,就準你們家在我這兒耍無賴,不準我說實話?”
說完,他不想再跟她糾纏。
轉向易中海,語氣堅決:“一大爺,這事沒什么好說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