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大爺,您可算來了。”
聾老太把拐杖往地上一頓,喝道:“閻埠貴,你來做什么?”
閻埠貴卻毫不退縮:“聾老太太,你們吵得我在院子里都聽見了。”
“這本是小兩口自己的事,”
“你們何必摻和?”
“你們自己也說了,事情起因在你們身上,認了就是。”
“為什么還要慫恿人家閨女?”
“說到底,不還是你們多事嗎?害他們還不夠慘?”
“難道真要讓他們離了婚不成?”
一大媽頓時怒斥:“閻埠貴,你胡說什么!”
“誰要讓他們離婚?”
“明明是你們一直慫恿許大茂,”
“還總拿曉娥的圍巾說事!”
“這不是破壞感情是什么?”
閻埠貴冷笑:“一大媽,你倒是牙尖嘴利。”
“你們的事警察早有定論,”
“難道也是我們的錯?”
“那天你們一味拉偏架、幫傻柱。”
“我早就在懷疑你們的用心。”
“讓曉娥織圍巾的是你們,從傻柱家拿出圍巾的也是你們。”
“現在還來編排我們,到底安的什么心?”
這次閻埠貴顯然豁出去了。
從前他絕不敢與她們撕破臉,尤其是聾老太。
可如今他才是院里的一大爺,易中海什么也不是。
因此他毫不畏懼,甚至主動出擊。
一大媽頓時語塞,“我……”
“我”
了半天,仍說不出話來。
閻埠貴冷冷一笑,轉向許大茂和婁曉娥:“許大茂,婁曉娥。”
“這終歸是你們兩口子的事。”
“人一沖動起來,哪還聽得進旁人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