婁母立刻皺起眉:“傻柱床上?曉娥,傻柱又是誰?”
婁曉娥急得跺腳:“媽!你怎么也跟著他瞎起哄!”
許大茂冷冷一笑:“怎么,婁曉娥,不敢說了?傻柱不過是我們院里的一個廚子。”
“你現在都替他織圍巾了?”
“我這一個月有半個月不在家,誰知道你還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!”
婁曉娥怒斥:“你放屁!許大茂,你別在這兒污蔑我!”
“我都說了是誤會,是誤會!”
“那是老太太送給傻柱的!”
許大茂哼了一聲:“老太太送的?這話你自己信嗎?”
“她一個老人家,明知道是你的圍巾,還會故意轉送給別的男人?”
“你說她這是傻,還是壞?”
“岳父,您是明白人,您會這么做嗎?”
“……”
“誰說不會?就是我送給傻柱的!許大茂,你別在這兒胡攪蠻纏,快給曉娥道歉!”
“不然我老太太絕饒不了你!”
許大茂話音未落,門外響起一個聲音。
聾老太被一大媽攙著,從外面緩緩走進來。
許大茂一見她,臉色頓時鐵青:“聾老太,你來干什么?”
“你還饒不了我?要不是你這老東西從中作梗,我們倆會吵成這樣?”
“……”
一大媽不等他說完就厲聲打斷:“你胡說什么!許大茂,你自己聽信別人挑撥,整天鬧事,還有理了?”
“曉娥這才回來一天,你們就動手。”
“現在你岳父在這兒,你還想繼續鬧?”
聾老太也趕緊點頭應道:“您就是曉娥的父親吧?還認得我這個老太太嗎?”
“我就住在隔壁。”
“說起曉娥這件事,我確實有責任。
您要是信得過我老太婆,就容我把事情說給您聽。”
聾老太顫顫巍巍地走到婁曉娥跟前,挨著她坐在床沿。
“說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