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流卻遞了個眼色,說道:“梁同志,這世上不是光靠她一張嘴說了算的。”
“五保戶也不是免死金牌。”
他對聾老太冷言道:“你這五保戶,是國家念在你兒孫有功才給的照顧,不是叫你倚老賣老、違抗法紀的。”
“大伙兒都瞧見了,這老太太是什么做派。”
“明天——不,現在就去給梁同志作證,說她包庇罪犯、目無法紀。”
“再算上傻柱和易中海,他們這算哪條罪?”
梁英朗立刻接話:“同樣是妨礙公務、逃避追責。
這事我會如實上報。”
他轉向易中海幾人,厲聲道:“易中海、何雨柱,你們可考慮清楚。”
“現在不配合我回去調查,明天我就帶著拘捕令再來。”
“到那時,事情可沒這么簡單了。”
易中海幾人頓時心慌意亂。
他雖是院里的一大爺,但對法律細節并不熟悉。
“我們……我們……”
他一時也不知該聽梁英朗的,還是聽聾老太的。
“梁同志,你們可以收隊了,我們現在就隨你去做筆錄。”
江流向梁英朗遞了個眼色。
他心里倒希望易中海和傻柱繼續抗拒。
正如梁英朗所說,若是雙方愿意和解,這事本不算大。
畢竟都出于誤會。
甚至,如果聾老太咬定是無心之失,許大茂反而可能理虧——畢竟是他先動手。
但如果易中海和傻柱不去,那就是拒不配合、心里有鬼!
再加上他這一大爺的身份……
你這是想做什么?
梁英朗也點頭:“好,許大茂,還有你閻埠貴,你是報警人,一起跟我去做筆錄。”
“收隊。”
他一揮手,轉身欲走。
易中海和傻柱頓時慌了,再顧不得聾老太阻攔,趕忙沖出來。
“哎——梁同志,梁警官,等等,等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