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四合院里,就他一個這么干。
若換作別人,早就被唾沫星子給淹死了,但因為是江流,沒人敢大聲說他,只能小聲嘀咕幾句。
不過,江流剛洗漱完,拿著杯子毛巾走出小屋,就碰見閻埠貴扛著魚竿、提著魚簍從外邊回來。
看他滿面春風的模樣,應該多少有些收獲。
“喲,三大爺,滿面春風的,早上釣得不錯吧?”
江流閑著無聊,站在門口打趣道。
“還成,就兩條小魚!”
閻埠貴聞聲把魚簍一斜。
江流往里一看,確實有三兩條兩指寬的小魚。
這點魚,熬湯都不夠一家人喝,不過嘗個鮮倒是可以。
“還不錯嘛!”
江流咧嘴笑了笑,隨口夸了句。
這年代魚都是野生的,可物資短缺,釣魚的人也多,魚普遍不大。
“確實還行,上午坐我旁邊那幾位,一上午連魚影都沒見著?!?/p>
閻埠貴一臉得意。
他剛想回屋,閻埠貴卻左右張望一下,拉他到耳邊低聲說:“跟你說個事,我今天回來路上看見傻柱跟秦淮茹在一起……”
說完,還朝他擠了擠眼,才拎著漁具回了屋。
傻柱和秦淮茹?
江流一愣,隨即把毛巾杯子放回家,踱著小步往閻埠貴家走去。
這閻埠貴還賣關子,話只說一半。
不過這事確實引起了他的興趣,秦淮茹和傻柱竟然私下在一塊兒。
難道是在偷偷約會?
這倒有點出乎他的意料。
秦淮茹不是昨晚就回娘家了嗎?
難道昨晚兩人就在一起了?說回娘家只是個借口?
不過他一想這年代的風氣,就否定了這個念頭。
這種事放在幾十年后或許常見,現在可不太可能。
如今有些年輕男女總愛在外流連,甚至同宿賓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