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怎么敢這么罵我啊……”
聾老太喘過氣來,跺著腳嚎啕大哭起來。
這一哭,一是因為從來沒有人敢這樣頂撞她、罵她,從來沒有。
作為四合院里的老祖宗,她哪受過這種氣。
二來,也是因為——她剛才真的怕了。
沒錯,
當她聽見江流冷冰冰地說要把她骨灰揚了時,她真的怕了。
她這輩子最怕什么?
就是怕沒人給她養(yǎng)老送終。
要不然,她怎么這樣偏幫何雨柱,還一口一個乖孫地喊他。
閻埠貴也走上前來。
“老太太,您別哭了,我們這就去把傻柱保出來。”
“您先回屋等著,待會兒就能見到您的乖孫了。”
一大媽也趕緊點頭:“是啊,天都這么黑了。”
“要是再拖延,只怕得等到明天。”
“這大冷天的,在拘留室過一夜可不好受。”
“再說,您也不想傻柱看到您這副模樣吧。”
易中海連忙向走過來的三大媽使了個眼色,說道:“你們先送老太太回家。”
“我和三大爺還有雨水這就去派出所。”
“別耽誤時間了。”
——
透過門縫看著外面散去的人群,李秀芝總算松了口氣,放下心來。
江流看她這么謹慎的樣子,不由笑了。
“他們走了吧,看把你緊張的!”
“這些人又不敢對我們怎樣,不過是裝腔作勢罷了。”
“來,這些錢你拿著,收好。”
江流坐在那兒數著錢,剛才散落的大團結也被他重新整理好了。
拿在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