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大爺……”
“出去!”
她才開口,就被易中海冷冷打斷,只好悻悻走出休息室。
可她前腳剛走,劉海中就背著手走了進來。
一坐下,劉海中就說:“老易,今天的事聽說了嗎?江流那小畜生成科員了。”
“這才一個月,他就往上爬了。”
易中海嘆氣道:“這事我知道了,秦淮茹剛才來過了,告訴了我。”
劉海中驚訝道:“秦淮茹?”
易中海點頭:“是啊。”
劉海中笑道:“看來她是想跟你示好啊,老易。”
易中海冷笑:“有什么用?肯定又是日子過不下去了。
我原以為賈張氏回來會鬧騰,結果這么多天連個動靜都沒有,連前院都不敢去。
這一家子還有什么用?傻柱就是被她們坑的。”
劉海中聽了也沉下臉:“說起這事也怪,賈張氏那種無理取鬧的人,怎么回來屁都不敢放?難道關幾天就怕了?真不應該啊!”
易中海陰沉著臉說:“我猜是秦淮茹說了什么,不然她不會這樣。
賈張氏的性格我了解,不會輕易罷休。”
劉海中皺眉:“可賈張氏怎么會聽秦淮茹的?在賈家應該是秦淮茹聽她的才對。
這事真蹊蹺。”
易中海轉頭看了眼門口:“別討論賈家了,沒用。
先想想怎么整治那姓江的吧!再讓他這么發展下去,咱倆也得落他手里。
上次的事之后,他肯定不會放過我們。”
劉海中皺眉:“我知道,可現在李副廠長去了南方,一時半會兒回不來。
想在廠里找他麻煩沒機會。
院里閻埠貴跟他越走越近,我們打聽消息都難,更別說對付他了。
前兩天還有人提重禮上門求他辦事,真不知道他哪來的這些關系。”
劉海中越說越氣:“我本是院里的二大爺,就因為他被擼掉了官身,雖說只是暫時的,可要是街道辦忘了,我就徹底沒戲了。”
再次聽到江流越發得意,他心里更是抓狂,甚至有種預感——這姓江的怕是用不了多久便會取代他在院里的地位。
這怎能讓他不急?
易中海怔了怔:“有人上門給他送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