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江流低頭瞥了眼他的手,笑道:“你就過了把手癮?”
許大茂訕訕一笑,老實交代:“廠里實在沒合適的地方,倉庫也不能久留。”
江流心里暗暗搖頭,這兩人果然一直勾搭在一起。
但他隨即疑惑道:“這不對啊。”
“之前易中海為了堵賈張氏的嘴,不是給了封口費嗎?”
“依賈張氏那貪財的性子,沒幾十塊錢根本打發不了。”
“秦淮茹應該不至于缺錢吧?”
許大茂笑道:“這你就不懂啦。”
“賈張氏自從賈東旭死了以后,整個人就掉錢眼里了。”
“那根本就是個有進無出的地方,她被關在里面,就算有人要她的命,她也絕不會拿出錢來。”
“更別指望她會把錢給秦淮茹了,不每個月找秦淮茹要錢就已經不錯了。”
江流聽了直搖頭,覺得這人真是夠離譜的。
不過轉念一想,倒也不是不能理解。
賈張氏這樣的人,丈夫走得早,唯一的兒子也沒了。
現在她最大的依靠是什么?
當然是錢。
難道是秦淮茹嗎?
這根本不可能,她也不會信。
像她這樣“無依無靠”
又自私的人,唯一能想到的,就是死死攥緊手里的那點錢。
“這是你和秦淮茹之間的事,那你今天來找我做什么?”
許大茂得意地說:“當然是有何雨柱的消息了。”
說完,他左右看了看,湊近了一些。
“我告訴你,今天廠長要招待其他廠的客人,所以傻柱肯定會親自下廚。”
“以我對秦淮茹的了解,她肯定早就去找過傻柱了。”
“那么,傻柱今天多半會給她帶菜。”
“這就是我們的機會。”
江流一聽,也來了興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