婁父嘆了口氣:“我們不出,他是會多坐幾年牢。
可等他出來,以他那小心眼的性子,肯定會報復你。
我不想你再和他扯上關系,這是為你的安全考慮。”
“再說,易中海他們要是拿不到錢,難道就不會來找你麻煩嗎?都是事兒啊!”
“但是……”
婁曉娥還想說什么,卻被婁父打斷了。
“這事就這么定了。
下午我跟你一起去四合院收拾東西,要是易中海在,就把這事了結。”
“你以后就安心在家讀書,學學怎么做生意。”
說完,婁父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,臉色嚴肅。
婁曉娥見狀,只得無奈地跺了跺腳,跟了上去。
婁父原本打算,知道自己已被多方注意,想完全脫身恐怕不易,才想把女兒嫁出去,讓她跟自己撇清關系。
這樣即便自己被查,也不會牽連到婁曉娥。
可現在看來,這條路走不通了。
他只能改變策略,看能不能把女兒培養起來。
拘留室外,江流聽到這個結果并不意外。
婁父剛才一直沒怎么說話,即便他那樣奚落婁曉娥,也沒表態。
他尚未降臨人世,如同一個局外人。
從這一點便能看出,老者心如明鏡,只是不愿多言而已。
這樣的人,又怎會因這點蠅頭小利而辨不清輕重緩急。
若能以錢財解決,就絕不會另尋他法。
“許大茂,如今我們能為你做的,也就僅止于此了。”
“接下來,你只需按我的吩咐行事便可。”
“時候不早了,我們該回去了,你安心等待結果吧。”
江流看了看時間,準備離開。
“沒錯,等到有結果那天,我會再來看你。”
“我們現在就先回去了。”
閻埠貴顯然也不愿在此多待,他好歹是院里的一大爺,如今卻淪為了跑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