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出手,就花掉了大半。
閻埠貴心中暗想,他還真舍得。
要換成自己手里有這么多錢,絕不會一口氣花這么多。
更不可能這么高調。
但他哪里知道,江流眼下要的就是高調。
最好讓全院上下無人不知。
“我曉得了,江流這筆錢是哪兒來的了。”
“聽人說,昨晚一大爺為了把傻柱弄出來,賠了江流三百塊錢精神損失費。”
“整整三百塊啊!”
“哪想到江流今天全花了,買了縫紉機跟自行車。”
“什么?一大爺給了江流三百精神損失費?”
“可不是嘛!”
“那江流這縫紉機跟自行車,不就等于是一大爺給買的?一大爺要是知道,還不得氣瘋了。”
“誰說不是呢。
其實昨晚那情形,說是精神損失費,倒不如說是傻柱和秦淮茹的贖身錢。”
“是啊,要不是那三百塊錢,傻柱和秦淮茹昨晚哪回得來。”
“唉……還是江流膽子大,不但把賈張氏送了進去,還讓一大爺他們賠了錢。”
“整整三百塊啊,我要是能有這么多錢就好了。”
“那我也可以買輛自行車了。”
“以前全院就三大爺有一輛自行車,現在又多了輛,還是更亮、更新的。”
“噓……”
正說得熱鬧,其中一人忽然朝不遠處的三大爺夫婦努了努嘴,大家立刻噤聲。
這些人沒注意到,就在他們議論的時候,還有一個人也聽見了他們的話——
那就是剛從外面回來的傻柱。
本來他今天可以不回來的,在廠里做完飯,能在廚房里歇會兒。
可昨晚他才剛恢復自由。
作為這次事情的處分,他還得掃半個月大街。
別的時間抽不出空,只能利用早、中、晚三個時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