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秀芝說著便急急催促起來。
江流被她弄得啼笑皆非,揉了揉她的頭發(fā)說道:“這事真不用那么急,高考還有好幾個月呢,又不是明天就考。”
李秀芝毫不猶豫地搖頭:“那怎么行?誰知道考試還有些什么流程。”
“我聽村里人說,從前考試都要提前準備好幾個月呢。”
“你可不能掉以輕心。”
“我們下午就去!”
“嗯,我現(xiàn)在就去備禮,求趙叔辦事,總不能空手登門。”
江流連忙拉住她,苦笑道:“等等,等等,真不用這樣。”
“你說的那是古時候考狀元!”
“我這只是高考,沒那么復雜的。”
江流發(fā)覺,這丫頭不僅性子急,還認死理,一想到什么,就非做不可。
以他這懶散的性子,還真有點應付不來。
江流暗暗決定,以后這類事情,絕不能提前告訴她。
李秀芝一臉認真:“這有什么不一樣?現(xiàn)在的大學生不就是從前的狀元嗎?”
“我媽說,能考上大學的都是文曲星下凡。”
江流無奈笑道:“那世上的文曲星也太多了吧,這你也信?”
李秀芝噘嘴道:“我不管,我就要去。”
“你要是不去,我就一個人去找楊嬸說。”
“她肯定也會幫你安排的。”
江流算是看出來了,這丫頭倔起來,還真拿她沒辦法。
只好由著她去。
不過,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。
就在江流和李秀芝一邊吃午飯,一邊商量該給趙明德帶些什么時,趙明德卻托人帶話過來。
讓他下午抽空去一趟區(qū)政府大院。
說關于關山的事,差不多已經(jīng)落實了。
“這么說,聾老太那件事已經(jīng)查清楚了?基本定下來了?”
送走來人后,李秀芝驚訝地望著江流。
“沒錯,她冒充五保戶的事很快就要公布了,嘿嘿……這下可有好戲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