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責(zé)任在你。”
賈張氏見他們都站在自己這邊,立即嚷嚷起來:“對(duì)!就是他開門害我摔成這樣的!”
“我懷疑他就是故意的!”
“他必須賠我醫(yī)藥費(fèi),還要送他去坐牢!”
“賠死這個(gè)黑心貨……”
“閉嘴,你這老潑婦!缺德到家了,成天罵這個(gè)罵那個(gè),也不怕報(bào)應(yīng)到自己家頭上!”
江流見她又要罵人,也來了火。
“賈張氏,我告訴你,之前你在這罵街,我只是懶得理你,可不是怕你。”
“你最好積點(diǎn)口德,別丈夫克死了,兒子也克死。”
“到時(shí)候連孫子都克沒了。”
“要真那樣,你們賈家可就真斷后了。”
賈張氏聞言先是一怔,旋即瘋了一般撲上前來。
“你這殺千刀的,說誰克夫克子?”
“短命的小畜生,竟敢這樣咒我!”
“我不活了,跟你拼了!”
她雙眼赤紅,像是被戳中了痛處,狀若癲狂地張牙舞爪沖向江流。
江流早已在她起身時(shí)后撤兩步,擺好了架勢,若這瘋婆子近前便一腳踹開。
所幸秦淮茹坐在賈張氏身旁,傻柱也站在近處。
未容賈張氏沖出兩步,二人便將她攔下。
賈張氏沖不過去,索性往地上一癱,呼天搶地哭嚎起來:
“天老爺啊,快把這孽障收走吧!”
“我沒法活了,真活不下去了!”
傻柱見秦淮茹摟著賈張氏勸慰,頓時(shí)火起,冷臉對(duì)江流喝道:
“姓江的,你也太缺德了!打人不打臉,揭人不揭短,你這是要逼死她嗎?”
江流冷笑:“我逼她?方才她罵我時(shí)你怎么不吭聲?只許她罵人,不許我還口?”
“呵,你倒來勁了。
她是你親娘?還是你看上了秦寡婦?我才說兩句,你就要?jiǎng)邮郑俊?/p>
“我會(huì)怕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