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雪茹,別喝了,喝酒解決不了問題?!?/p>
“你還是先想想辦法,怎么從那個姓廖的手里把錢要回來吧?!?/p>
“……”
徐慧真一把搶過她手中的啤酒,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:
“我怎么討?他現在卷走了我全部的錢,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,我根本拿他沒辦法?!?/p>
“報警沒用,警察說這是家務事;找人幫忙也沒用,沒人愿意摻和進來?!?/p>
陳雪茹滿臉無助。
此時的她,早已不見往日的風采。
“那你之前提過的那個人呢?也沒用嗎?”
徐慧真問。
“他倒是有能力幫我,可他不愿意。”
陳雪茹失落地搖頭,“他說不想摻和公家的事,好像挺避諱這個?!?/p>
她說著,看了一眼老實巴交的蔡全無,輕聲道:“還是你好,選了個實在人,沒什么心眼,就知道干活。”
徐慧真搖搖頭:“誰讓你總喜歡那些油嘴滑舌的,說什么那樣才叫風度、才幽默。
像老蔡這樣的,你真看得上嗎?”
她太了解這個既是閨蜜又是對頭的陳雪茹了。
現在被騙了知道后悔,說這個好那個好,等事情過去,準又會重蹈覆轍,這毛病永遠改不了。
“我現在總算看清了,反正從今以后,我再也不信什么男人了。”
陳雪茹像是突然醒悟,“我覺得一個人過挺好,至少沒人能騙我?!?/p>
徐慧真聽了卻不以為然地一笑。
她太清楚這個姐妹的性子——現在說不要,等遇到會哄人的,照樣一頭栽進去。
她這輩子,終究是離不開男人的。
“好好好,你以后再也不會被男人騙了。
那你這大清早的,就別再喝了行不行?我可不想一大早就得把一個醉醺醺的人背出去。
再說了,煩心事也不是光靠喝酒就能解決的?!?/p>
“你之前說那個人不行,那就換一個試試啊。
你不是還認識一個叫范金有的,也是街道辦的嗎?要不找他問問?”
陳雪茹卻搖頭:“他能行嗎?我看他對誰都點頭哈腰的,估計沒什么用。
再說,我現在連他在哪都不知道。”
“那個姓廖的不也是我們綢緞店的公方經理嗎?也是街道辦派來的,說不定他倆之間有什么關系?!?/p>
徐慧真聽了也怔了怔,點頭道:“這話倒也沒錯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