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流冷眼旁觀,心中已然明了。
這位一大爺果然名不虛傳。
三言兩語就將局面扭轉,倒顯得自己方才有些得理不饒人。
江流當即冷笑:“一大爺,道歉就免了,他也不會真心認錯。”
“只盼他往后改改這動不動就揮拳的毛病。”
“諸位也都聽見了。”
“昨夜他為護著秦淮茹就要動手,這算什么做派?”
“我昨日才搬來,連情況都沒摸清楚。”
“也就是我心寬,若是換作膽小的,還當自己進了土匪窩呢。”
此言一出,滿場嘩然。
“什么?昨晚傻柱就要打人?我們怎不知道?他這是想做什么?”
“可不是嘛,人家剛搬來就要動手,也太不像話了。”
“不奇怪,傻柱向來就愛動拳頭。”
“不至于吧?傻柱雖愛動手,總不會無緣無故打人。”
“沒聽小江說嗎?是為了秦淮茹。”
“嘶——可秦淮茹與江流能有什么過節?他不是才搬來嗎?”
“這就不清楚了。”
眾人交頭接耳,看向傻柱的眼神都變了味。
尤其見秦淮茹仍挨在他身旁攙扶著,議論聲更是此起彼伏。
賈張氏猛地扭頭,臉色鐵青。
“你這浪貨,還不撒手!”
“我說昨夜你倆怎一道回來,原來早就勾搭上了。”
“媽,不是這樣的,您別聽他胡說。”
秦淮茹慌忙松手,滿臉委屈。
傻柱臉色愈發難看,指著江流罵道:“姓江的休要滿口胡言!罵我便罷了,莫要玷污秦姐清白!昨夜分明是你欠揍!”
旁人見秦淮茹泫然欲泣,也紛紛幫腔。
“江流,壞人名節的話可不能亂說。”
“是啊,你們有恩怨便解決恩怨,莫要牽連旁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