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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。”
“我真的沒做任何傷害你的事。”
江流哼了一聲:“哦?你沒傷害我,那你剛才為什么道歉?”
“秦淮茹,我覺得你這人挺有意思。”
“你想道歉、想認錯,大可以白天光明正大地站到我面前,我或許還會給你機會。”
“可你現在這樣偷偷摸摸的,算什么?”
“見不得人嗎?”
“有事快說,我還要洗澡。”
秦淮茹見他轉身要走,急忙上前拉住他的手。
“江流,你別走,我是真心的。”
“我真心求你放了傻柱!”
……
江流低頭看著她拉住自己的手,忽然來了興趣。
他回頭,帶著玩味的表情:“我很好奇,你為什么要為傻柱求情?”
“傻柱是喜歡你沒錯,可我看來,你不過是把他當成一張長期飯票罷了。”
“以你的性子,不可能為了一個傻柱,深更半夜偷偷摸摸來求我。”
秦淮茹頓時心慌,像是被說中了心事。
一時結巴起來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江流冷冷一笑:“說吧,說出來,或許我真會考慮考慮。”
秦淮茹迎上他那帶著幾分戲謔的目光,心知今晚若不開口,這事絕無可能輕易翻篇。
她遲疑片刻,才低聲說道:“是易中海……他威脅我。”
江流眉頭一緊:“易中海威脅你?”
秦淮茹點了點頭,聲音愈發低微:“他覺得今天的事全因我而起,傻柱是為我,才去偷那只雞的。”
“他逼我想辦法救傻柱出來,可我……我哪有什么辦法?只能來求你。”
“江流,求你……放過傻柱吧。”
話音未落,她竟“噗通”
一聲跪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