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說賈張氏現(xiàn)在還關著,我們也不是為她來的。”
“她那部分是不是……?”
閻埠貴到底是當老師的,精于算計,看似摳搜,卻總能抓住關鍵。
江流瞥了眼易中海,蹺著腿冷笑:“閻老師,話不能這么說。”
“我這諒解書一寫,三個人同時受益。
你們要是能把傻柱和秦淮茹單獨摘出來,那我只收兩百。”
“至于賈張氏那份,你們大可以找賈家要。
昨晚為了封她的口,你們沒少給好處費吧?”
“這筆錢,大可以找她要回來。”
閻埠貴表情一僵,干笑道:“可五百塊還是太多了。”
“一個搭頭的賈張氏就占了大半,這不太合適吧?”
“少點,再少點行不行?”
“江流,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,就給三大爺個面子?”
此刻閻埠貴心里翻江倒海,暗暗吃驚。
他們和賈張氏之間的交易,居然全被這小子猜透了。
這哪像個農村來的年輕人?
江流見火候差不多了,看了眼站在旁邊陰沉著臉不說話的易中海,伸手敲了敲桌子。
“好,我就給三大爺這個面子。”
“三個人,一人一百,不講價。”
“愿意就給錢,不愿意就請回。”
“我要休息了,不送。”
說著,江流伸展了下身子,站了起來。
“三百?”
閻埠貴做不了主,只好看向易中海。
好吧,并非他無法做出決定。
主要是今晚他不過是個牽線的人。
真正出錢的是易中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