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我可真是受教了。”
易中海和劉海中臉色頓時僵住。
江流沒有繼續發火,他們本可以順勢訓斥一番。
但他這樣站在原地冷笑,反而把他們逼得無話可說。
剛才的一幕所有人都看在眼里,誰對誰錯一目了然。
江流這一下以退為進,嗆得他們幾乎說不出話來。
“江流,我們并非此意,只是你方才下手過重了些。”
“若是真將人踢出個三長兩短,你也難以交代。”
“傷害罪可不是小事。”
易中海見傻柱像是無事一般,只得訕訕一笑。
江流冷聲一笑:“一大爺,你們最好先弄明白,什么是傷害罪,什么是正當防衛。”
“動手的人是他,不是我。”
“我不過是正當防衛,還手罷了。”
他轉頭瞥了傻柱一眼,繼續冷笑:“這事就算鬧大了,就算他真有事、進了醫院——”
“我也無需承擔任何責任。”
劉海中怒氣沖沖:“江流,我們現在說的是你下手不知輕重的問題!”
“不是爭論誰先動手、誰后還手。”
“大家都是鄰里,你難道不懂得留些余地?”
“以后誰還敢跟你來往!”
這劉海中不愧是院里的二大爺,話鋒一轉,便將事情換了種說法。
還一下子站上了人情道德的制高點。
就像是你要跟他講道德,他偏跟你耍無賴;而你要跟他耍狠,他又回過頭來跟你講道德。
江流當場一聲冷笑,目光冷冷地釘在他臉上。
“劉海中,二大爺,少給我戴高帽子。”
“錯就是錯,對就是對。”
“也別說什么不知輕重——他既然想對我動手,就是我的敵人。”
“對敵人,我沒有手下留情的習慣。”
他目光掃過在場每一個人,聲音冷硬:“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兒,以后誰再敢對我動手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