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聾老太太這時指著他們大喊起來。
肖明眼神一冷,回頭說道:“老太太,話不能亂講。
我們是軋鋼廠保衛處的正式人員,帶軋鋼廠員工回去處理是職責所在。
看在你年紀大的份上,這次不追究,但再有下次,別怪我們不客氣。”
聾老太太被他眼神震懾,先是一驚,但想到他和江流一起來,又激動地喊道:“別嚇唬我!你跟姓江的這小畜生本就是一伙的!許大茂要是被你們帶走,肯定會被放掉!我們易家媳婦多可憐,竟被許大茂打成這樣!你這個沒良心的,怎么下得去手啊!”
說完,她又哭了起來,指著許大茂破口大罵。
江流聽不下去,冷冷開口:“聾老太,別再鬧了。
你是什么人,我很清楚。
現在你給我安靜待著,再敢污蔑、質疑我們執法,就別怪我們不客氣。
別以為你是五保戶就能為所欲為,再隨意辱罵,我們一樣能把你關兩天。”
“我……”
聾老太太被他凌厲的眼神嚇住,不敢再多說。
她深知江流的手段,萬一被抓到把柄,自己肯定沒好果子吃。
“江流,救救我!”
“江流,你可要救我啊!”
“我真不是故意的,是她們先嘲笑我、用拐杖打我,我才還手的!”
“都是她們害的……”
許大茂望著江流,終于從驚恐中回過神來,一把抓住他的胳膊,急急地喊:
“你別急,她未必死了,可能只是被你打暈了。”
“先跟他們去吧。”
許大茂卻更慌了,死死拽住他大喊:“我會不會坐牢?我不想坐牢啊!”
這一刻,許大茂的膽怯徹底暴露出來。
從前他與傻柱打架那么多次,幾乎每次輸,歸根結底,是他不夠狠。
傻柱若是在,絕不會呆呆站在原地,一定會反抗。
肖明示意同事先帶許大茂回屋。
“真是許大茂……他居然真的動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