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雖然年紀小還在讀書,但也知道這事傳出去對哥哥的影響有多大——為了個寡婦出頭,不但沒撈到好處,還把自己送進了拘留室。
這要是傳出去,非得叫人笑掉大牙不可,說不定要被他笑話一輩子。
搞不好往后連媳婦都討不著。
誰家姑娘愿意嫁給一個跟寡婦不清不楚的單身漢呢?
閻埠貴點頭說:“眼下也只能這樣了。”
何雨水也冷靜下來,接受了這個事實。
她回頭望了望對門,著急地問:“可他現在還沒回來,我們上哪兒去找他?”
易中海也問:“閻老師,你知道江流去哪兒了嗎?”
三大媽立刻搖頭:“我們哪會知道?”
“我們一回家就待在這兒,一直沒見他回來。”
“一大爺,你不是去了派出所嗎?沒在那兒見到他嗎?”
他們夫妻倆確實不清楚江流和李秀芝去了哪里。
聽到那件事之后,他們就回家了,腦子里一直琢磨著這個問題。
可惜想來想去,也沒想明白。
最后,他們還是把問題歸到江流的身份上——也許他根本不是江樹龍的親侄子。
易中海也搖了搖頭。
他要是見到了江流,事情早在派出所就解決了,也不至于再跑回來。
他們不知道,就在他們急匆匆為救出傻柱和秦淮茹四處奔走的時候,江流和劉秀芝在派出所做完筆錄,就去了附近一家早餐店,慢悠悠地吃起了早飯。
和江流的從容淡定相比,李秀芝卻一直心神不寧,欲言又止,吃得心不在焉。
“你這丫頭,想什么呢?有話就說。”
“別吞吞吐吐、愁眉苦臉的。”
江流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心思,輕輕搖了搖頭。
這姑娘什么都好,就是心地太善良。
善良是好事,可這樣的心腸,有時候最容易吃虧。
李秀芝心不在焉地喝著豆漿,聽他這么一說,終于抬起頭。
“江流,我們這樣……是不是不太好?”
“賈張氏那是活該。”
“可秦淮茹什么都沒做,她家里還有三個孩子呢,萬一……”
江流抬頭打斷她,笑了笑:“萬一什么?”
“你是擔心沒人照顧他們?”
“放心,四合院里人多,總會有人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