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聾老太雖然是院里的老祖宗,但也不能這么罵人啊。”
“實在太丟人了。”
“要是我奶奶這樣,早沒臉見人了。”
“當著這么多人,太沒品、太沒教養了。”
……
聾老太其實不聾,聽見這些議論,氣得幾乎發瘋。
她轉過頭去,卻不知道是誰在說話。
只能指著他們:
“你……你們……”
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。
江流繼續冷笑:“另外,我昨晚是去給她拜年的,這一點大家也都清楚。”
“絕不是去鬧事或者欺負人。”
“反而是聾老太和易中海,仗著自己年紀大和一大爺的身份,倚老賣老,非要我們夫妻倆給他們下跪磕頭。”
“陳干事,他們既不是我們父母,也不是我們族中長輩,憑什么要我們下跪?”
“再說現在是什么時代?這是新社會了,他們還死守著封建禮教那一套。”
“你說,他們這到底存的是什么心?”
陳干事兩人一聽,臉色頓時沉了下來,冷冷問道:“易中海,真有這回事?”
傻柱一見他們神色不對,立刻急了,指著江流大罵:“江流,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!”
“老太太什么時候逼你下跪了?”
“你自己說代表你大伯江樹龍來拜年,老太太和江樹龍情同母子,你磕個頭怎么了?”
“你少在這兒顛倒黑白!”
“…………”
江流仰頭大笑,冷聲道:“哈哈哈……傻柱,何雨柱。”
“你還好意思說這老太婆和我大伯情同母子?”
“當著這么多人的面,你要臉不要?”
“陳干事,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——也是這老太婆最讓人作嘔的地方。”
“她就是被我揭穿虛偽嘴臉,才氣昏過去的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