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達(dá)開業(yè)會場,秦書言身著高定西裝,已然沒了前些天的憔悴。
而昔日就不待見我的丈母娘,更是緊緊握著他的手,一口一個女婿叫著。
秦書言看見我,急忙上來招呼:
“伯母可能是高興糊涂了,應(yīng)該不是有意這么叫我的,易安哥才是陸家的女婿呀?!?/p>
聞言,丈母娘的臉上唰的一下就變了,對我充滿厭惡:
“究竟是怎么成為我們家的女婿,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不過了?!?/p>
“說不定就是他陷害我們家破產(chǎn),用錢逼迫我女兒嫁給他的!”
“要不是當(dāng)初書言出國深造,我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我女兒嫁給這個心狠手辣的心機(jī)男!”
我的嘴邊泛起一抹苦笑。
原來在最開始,陸靜怡就替臨陣脫逃的秦書言找好了借口。
也就是說,她可能一天都沒有舍得恨他。
讓我不禁懷疑,丈母娘始終認(rèn)為我強(qiáng)取豪奪,逼迫她女兒嫁給我,是不是也是陸靜怡灌輸?shù)摹?/p>
等我回過神,陸靜怡已經(jīng)從我身邊溜走,站到丈母娘身邊。
嘴上雖然對著丈母娘噓寒問暖,但充滿柔情的眼神從未離開過秦書言。
五年來日思夜想的白月光就在眼前,怎么可能不心動呢。
眾人入座,服務(wù)員開始上菜。
可陸靜怡看了一圈,皺著眉叫來主廚。
“把菌菇湯換成滋養(yǎng)湯,有人剛做完手術(shù),還是清淡點(diǎn)好,然后再點(diǎn)一份焗龍蝦,桌上有人喜歡吃?!?/p>
她沒有指名道姓,所以句句坦然。
秦書言攬過女人的肩膀,傲氣地?fù)P起下巴。
“雖然不知道你說的‘有人’是誰,但我還是替他謝謝你。”
對于這親密的接觸,陸靜怡的臉?biāo)查g紅透,甚至有些不知所措。
直到她意識到我還在身邊,才清了清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