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著沾滿鮮血的雙手,自知百口莫辯,只帶著期盼解釋:
“難道你不了解我么?我怎么可能會——”
我的話還沒說完,秦書言虛弱地開口:
“別怪易安哥,當初我拋下你,是我活該,他只不過是心里有氣而已。”
可他越是“大度”,陸靜怡就越是心疼。
女人狠厲地看向我:
“書言受盡苦難,現在好不容易康復了,你竟然要置他于死地,你安的什么心?”
可是秦書言到底怎么康復的,她自己心知肚明!
他受盡苦難?
難道我的腎臟就活該拿出來,被她隨便送給心上人么?
積壓在心里的委屈終于爆發,我注視著她的眼睛:
“那你告訴我,我為什么突然遇到車禍,而且明明全身上下都是好的,只有后腰被豁出口子?!”
陸靜怡的眼中閃過一抹心虛,隨即恢復正常:
“那只能算你倒霉了。”
她一字一句地回答,眼里竟然沒有半點同情。
陸靜怡,你算是讓我見識到了什么叫薄情寡義!
我抄起桌子上的水果刀,情緒激動地對準自己的胸口。
陸靜怡瞬間起身,不可置信地看向我:
“你瘋了何易安!”
我甚至都沒法確定,她究竟是心疼我,還是心疼那個需要她保護的秦書言。
還沒有來得及找到答案,秦書言便痛苦地呻吟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