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部手機,是我沒見過的。
而開鎖壁紙上,是她跟秦書言的親密訂婚照。
解鎖密碼,我試了今天的日期,打開了。
自然是他們兩個人重逢的日子。
點開聊天記錄,滿屏都是對我密密麻麻的諷刺。
“書言,你應該知道我嫁給何易安是萬分的不得已,現在我的公司被救活了,你能回來了么?”
“每次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都會關燈,我心里想的都是你,結束之后我也會洗十遍澡,我一點都不臟……”
我笑著笑著,臉上滑過一串滾燙的淚。
沒想到她跟我在一起的這些年,如此的意難平。
滿屏的“惡心”、“難熬”,她一遍遍踐踏著我的真心。
秦書言回復的次數寥寥無幾,可女人依舊樂此不疲地卑微挽回。
可我們兩個的聊天框,卻永遠只有我一個人在滔滔不絕……
翻開同樣設有密碼的相冊。
嘴上說著恨不得秦書言去死的人,竟會在相冊里保存滿滿當當關于他的照片。
哪怕糊到看不清是誰,也會如珍似寶地留著。
而我每次纏著她合照,她都會下意識躲得老遠:
“咱們天天在一起,沒什么好拍的,還占內存。”
以至于我們在一起五年,只有一張不得不拍的婚紗照。
原來她對我是真厭惡,對秦書言則是愛之深,恨之切。
一陣陣的痛感襲來。
可我一時分不清,究竟是傷口被撕裂,還是心在滴血。
我強壓著痛楚,毫不猶豫地將這些證據拍下來。
然后發消息拜托管家替我辦理身份注銷,安排了一場假死計劃。
而身旁的陸靜怡,似乎一夜好夢,喃喃念叨著“書言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