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她意識到我還在身邊,才清了清嗓:
“不用謝。”
酒過三巡,秦書言突然不小心將紅酒灑在身上。
陸靜怡二話沒說,直接脫下自己的披肩,體貼地為他披上。
“秦先生,我送你到后邊換件衣服。”
可女人語言上的生疏,也掩蓋不住身體上的誠實。
我正失神,丈母娘的餐盤驟然砸在我身上,大腿瞬間被滾燙的湯汁燙傷。
“看別人出糗很得意是吧,就看不慣你幸災樂禍的樣子!”
想到即將離開,我也沒有過多計較,徑直到休息室處理。
正巧在拐角處,撞見了脖上殘留吻痕的秦書言。
他上下打量著我,眼中充滿不屑:
“拼死拼活地挽救陸家,到頭來人家還是看不上你,你可真是男人中的恥辱啊。”
他刻意解開襯衫的第一顆扣子,露出曖昧的痕跡。
“你老婆還跟以前一樣,一看見我就難以自持,迫不及待把我按在墻上強吻。”
“話說回來,我能康復還多虧了你呢,不過別說一顆腎了,陸靜怡為了討我歡心,把你掏空都心甘情愿吧?”
“嘖嘖嘖,你混成這樣,還活得什么勁呢!”
我忍不住渾身顫抖,雙拳緊握。
可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,秦書言突然咬著牙撕開后腰的刀口,將鮮血抹在我的手上。
還沒等我反應過來,陸靜怡不顧一切將我推倒,跑去檢查秦書言的傷口。
看到傷口裂開的一瞬,女人即刻紅了雙眼,死死地盯著我嘶吼:
“何易安,你真是狠毒得無可救藥了!”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