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辰剛把多村“冬儲打卡”的照片整理進檔案,手機就彈出溪頭村李書記的語音,語氣里帶著困惑:“林醫生,俺們村向青山村調了10斤一級艾草,煮出來的茶比平時苦,老人們說‘喝著扎嗓子’;后來才發現,青山村的一級艾草葉片比俺們村的大一圈,是不是分級標準沒對上頭啊?這跨村調配要是總出這問題,藥效不穩,老人們該不相信了。”
林辰指尖劃過檔案里兩村的“一級葉”照片——青山村的葉片寬約5厘米,溪頭村的約4厘米,確實有偏差。胸口的玉佩輕輕發熱,他忽然明白,基層推廣到了“跨村協作”階段,光有單村標準還不夠,得有統一的“分級校驗法”。
他先給李教授打去電話:“李教授,跨村調配的草藥等級對不上,青山村的一級葉比溪頭村的大,導致藥效偏濃。能不能定個‘看得見、量得著’的校驗標準?村里有簡易木尺,用長度加顏色來定,村民好操作。”
李教授在電話那頭想了想,很快有了方案:“就按‘雙標校驗’——一級葉要‘深綠、軟嫩、葉片長5厘米’,用木尺量,差1厘米就降為二級;二級葉‘淺綠、稍硬、長4厘米’,這樣不管哪個村的草藥,一量一看就知道等級對不對。我這就做個簡易校驗卡,畫著葉片和木尺,下午去溪頭村,跟青山村一起對標準。”
掛了電話,林辰又撥通張主任的微信。屏幕里,張主任正翻著“師徒教學日志”,眉頭微蹙:“日志里畫的都是笑臉,但實際教學效果咋樣,還得抽查才知道。比如小虎學了‘判斷干濕度’,能不能去別的村幫忙?得搞次‘跨村實操抽查’,檢驗真本事。”
“抽查就選溪頭村。”林辰想起兩村的草藥調配問題,補充道,“讓小虎跟著小石頭去溪頭村,幫忙校驗艾草等級、判斷干濕度,既查教學效果,又能解決實際問題,一舉兩得。”
張主任立刻點頭:“我加個‘抽查記錄表’,就記‘會不會量葉片’‘會不會捏濕度’‘村民評’三欄,用星星打分,簡單明了。”
一旁的蘇曉冉突然舉著平板湊過來:“趙工剛發了‘冬儲數據復盤初稿’,說多村的濕度數據、師徒打卡數據都有了,但沒匯總分析——比如哪個村防潮效果最好,哪個師徒組教學最扎實,看不太出來,得優化成‘村情實效報告’。”
林辰撥通趙天宇的視頻,屏幕里的他正對著滿屏數據撓頭:“我想把數據分成‘防潮實效’‘教學實效’兩部分,防潮那邊標‘濕度超標次數’,教學那邊標‘師徒打卡完成率’,還加個‘問題建議’欄,比如山南村濕度超標3次,就建議‘加掛干艾草包吸濕’,系統能自動推給對應村。”
“再加個‘村民反饋’模塊。”林辰想起溪頭村老人說“茶苦”的事,“把村民的用藥感受填進去,比如‘溪頭村用青山艾草,10人說苦’,這樣數據能連起‘標準-藥效-反饋’,更實在。”
第二天下午,林辰帶著李教授、張主任和趙天宇去了溪頭村。村口的曬場上,青山村的小石頭正領著小虎,蹲在艾草堆旁。李教授掏出簡易校驗卡,上面畫著5厘米長的葉片,旁邊標著“深綠=一級”:“來,小虎,用木尺量量這片葉子,看夠不夠5厘米,顏色深不深——夠了、深綠,就是一級;不夠,就是二級。”
小虎拿起木尺,笨手笨腳地量:“從葉尖到葉根,正好5厘米,顏色是深綠,這是一級!”他又拿起另一片,“這個才4厘米,淺綠,是二級!”
溪頭村的張奶奶湊過來,看著校驗卡笑了:“有這卡和尺子,以后不管哪個村的草藥,俺們自己也能對等級,再也不怕煮出苦茶了!”
曬場另一頭,張主任正在填“抽查記錄表”。小虎幫溪頭村判斷了10片艾草的干濕度,8片判斷正確,村民們在“村民評”欄畫了三顆星星。張主任把表遞給小石頭:“小虎學得扎實,你這師傅教得好,以后多帶他跨村幫忙,既練手又能幫襯別的村。”
小石頭接過表,在“師傅評”欄畫了個大大的笑臉,旁邊寫:“小虎能幫上忙啦!”
趙天宇則在村委會里,給兩村的村干部演示“村情實效報告”。屏幕上,青山村的“防潮實效”欄寫著“濕度超標0次”,“教學實效”欄寫著“打卡完成率100%”;溪頭村的“問題建議”欄跳著紅色提示:“近3天濕度超75%,建議在陶罐旁掛干艾草包”。
“這報告太實用了!”溪頭村李書記指著提示說,“俺們村最近總下雨,正愁潮呢,現在知道掛艾草包就行,不用再等城里專家說。”
太陽快落山時,溪頭村的曬場上飄起了艾草茶的清香。王奶奶煮了壺用“校驗后一級艾草”泡的茶,分給大家:“這次的茶不苦了,剛剛好,喝著心里松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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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虎捧著茶杯,眼里亮閃閃的:“這是俺量過等級的艾草煮的!以后俺還要幫更多村量,讓大家都喝到不苦的茶!”
返程時,李教授坐在車里,翻著兩村的校驗記錄:“以前總覺得‘統一標準’得靠精密儀器,現在才知道,村民的木尺和簡易卡,比實驗室的設備更管用——基層的標準,得‘接地氣’才能落地。”
張主任看著“抽查記錄表”上的星星,感慨道:“師徒教學不是‘簽了日志就完了’,得‘能跨村實操’才叫學會。小虎今天的表現,比日志上的笑臉更有說服力,這才是真效果。”
趙天宇對著“村情實效報告”補充:“之前做AI系統,總想著‘炫技術’,現在才明白,能幫村里找出‘掛艾草包’這樣的小辦法,比復雜的數據分析更有價值——基層需要的是‘解決問題’,不是‘看數據’。”
林辰靠在車窗上,手里攥著片校驗過的一級艾草葉,指尖還留著淡淡的茶香。他摸了摸胸口的玉佩,忽然想起醫學競賽時,評委們說“創新要結合實用”——原來真正的“實用創新”,不是賽場上報出的亮眼數據,是村民手里能量葉片的木尺,是小虎能跨村幫忙的本事,是系統里能提示“掛艾草包”的紅色小字;是讓李教授的知識變成校驗卡,張主任的想法變成抽查表,趙天宇的技術變成村情報告。
車子駛進市區時,多村群里又熱鬧起來:山南村發了“掛艾草包”的照片,配文“濕度降下來了,草藥沒潮!”;鄰村發了小虎幫忙量草藥的視頻,寫著“小虎會校驗等級啦!”;基層醫生發了“村情實效報告”的截圖,標注“按報告調整,村民反饋藥效穩了”。
林辰看著群里的消息,胸口的玉佩依舊溫熱。他知道,這場從醫學競賽開始的“基層傳承”,早已超越了“方案推廣”的范疇——是跨村校驗的木尺,是師徒抽查的星星,是數據報告的提示,更是村民們喝著不苦的艾草茶時的笑臉,一起把“神農醫道”的“仁心”,變成了每個村都能落地的“實在事”。
晚上,林辰在“村情實效報告”的扉頁寫下:“所謂巔峰,不是賽場的金獎,是村民杯里‘不苦的艾草茶’;所謂創新,不是復雜的技術,是能幫村里‘掛對艾草包’的小提示。”寫完,他摸了摸胸口的玉佩,暖意漫過指尖——這,才是醫學競賽“巔峰對決”最終的意義,是神農傳承最鮮活、最踏實的模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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