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窗,灑在林辰書桌的竹簡上,泛黃的竹片泛著柔和的光。蘇曉冉趴在桌邊,手指點著“醫(yī)心錄”上的古字,皺著小眉頭:“這字也太繞了吧?‘治郁需順氣,心通則脈和’,后面這倆字到底是‘承澤’還是‘承則’啊?”
林辰剛煮好兩碗豆?jié){,端著走過來,放下碗湊過去看:“是‘承澤’,意思是得順著患者的心意來,才能讓福氣澤被身心——我奶奶以前總說,治病跟澆花似的,得順著根澆水,不能硬灌。”
他拿起一塊剛烤好的全麥面包遞給蘇曉冉:“快吃,一會兒文物局的李教授要來取醫(yī)心錄的復制本,咱們得提前準備好。”
“李教授?就是那個研究漢代醫(yī)史的權威?”蘇曉冉眼睛一亮,“聽說他特別嚴厲,之前有個學生把古醫(yī)書的字認錯了,被他罵了半小時。”
“放心,咱這復制本是逐字對照著抄的,錯不了。”林辰笑著咬了口面包,手腕上的太極玉佩隨著動作輕輕晃動,玉面在陽光下透著溫潤的光澤,比之前多了幾分靈氣。
正說著,門鈴響了。林辰打開門,門外站著個頭發(fā)花白的老人,戴著金邊眼鏡,手里拎著個黑色公文包,正是文物局的李教授,身后還跟著兩個年輕助手。
“林辰小友,久仰。”李教授伸出手,目光落在林辰手腕的玉佩上,眼睛瞬間亮了,“這就是太極玉佩?果然名不虛傳,玉質細膩,紋路靈動,還透著股正氣。”
“李教授過獎了,就是塊祖?zhèn)鞯睦衔锛!绷殖絺壬碜屗麄冞M來,順手給蘇曉冉使了個眼色——果然,專家一見面就盯上玉佩了。
李教授坐下后,沒先提竹簡,反而指著玉佩問:“聽說這玉佩能發(fā)光驅邪?還能凈化尸氣?”
“都是機緣巧合,”林辰沒說得太玄乎,“玉佩好像能感應人的心意,遇到陰邪之氣就會發(fā)熱發(fā)光,上次在醫(yī)家墓,也是靠它和護墓咒才制服了鬼手。”
李教授點點頭,從公文包里掏出個放大鏡,小心翼翼地湊近玉佩:“這玉佩的工藝是漢代的,太極紋路比已知的漢代玉佩更精細,而且玉里面好像有股微弱的氣場,摸起來溫溫的,太罕見了!”
他身后的年輕助手忍不住說:“李教授,咱們還是先看醫(yī)心錄吧,局長還等著咱們回去復命呢。”
“急什么!”李教授瞪了助手一眼,又轉向林辰,“小友,這玉佩和醫(yī)心錄都是漢代醫(yī)家的至寶,你能同時擁有,還能激活玉佩的力量,說明你和醫(yī)道有緣啊。”
蘇曉冉趁機遞上復制好的醫(yī)心錄:“李教授,這是復制本,原件我們已經用保鮮膜封好了,您看看有沒有問題。”
李教授接過復制本,戴上手套仔細翻看,越看越激動,手都有點發(fā)顫:“沒錯!這就是失傳的《醫(yī)心錄》全本!里面的‘清穢咒’‘順氣方’,比《千金方》里的記載更詳細,這對中醫(yī)研究太重要了!”
他突然抬頭,盯著林辰:“小友,你愿不愿意把原件捐給文物局?我們會給你頒發(fā)捐贈證書,還會給你一筆豐厚的獎金,足夠你在市區(qū)買套大房子了。”
蘇曉冉剛想說話,林辰先搖了搖頭:“李教授,抱歉,原件我不能捐。”
“為什么?”年輕助手急了,“這可是國寶,放在你手里太可惜了!”
“放在我手里不可惜。”林辰語氣誠懇,“我奶奶教我醫(yī)道,就是想讓我用這些知識幫助別人。醫(yī)心錄里的方子和咒語,我已經背下來了,以后可以用它治病救人;原件我會好好保管,不會讓它損壞,等以后有機會,還能拿出來和更多中醫(yī)交流。”
他指了指手腕的玉佩:“這玉佩也是一樣,它不是用來收藏的,是用來傳承醫(yī)道的。如果捐去博物館,它就只是個展品,可在我手里,它能幫我護人、救人,這才是它真正的價值。”
李教授愣了愣,隨即笑了:“好!說得好!是我太執(zhí)著于‘收藏’了,忘了醫(yī)家至寶的初心是‘救人’。你這孩子,年紀輕輕就有這份覺悟,難得!”
正說著,林辰的手機突然響了,是張警官打來的:“林辰,有個事兒跟你說,之前拍你玉佩視頻的那個博主,現在在網上炒作‘神奇玉佩能治百病’,還冒充你的代理人,說要收費預約‘玉佩治病’,已經有不少人上當了,你趕緊想想辦法!”
“什么?還有這種事?”林辰皺起眉,掛了電話就打開手機,果然看到熱搜上掛著“太極玉佩治病預約”的話題,點進去一看,一個叫“古街探秘君”的博主,正拿著模糊的玉佩視頻,唾沫橫飛地說:“這玉佩是漢代神物,能治抑郁、驅邪祟,現在預約只要9998,就能讓林大師用玉佩給你治病,名額有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