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往外推了推,蕭景明伸手抵住。
“青杏釀的果酒,味道不重,對身體滋補。”
蕭景明重新放到她跟前,玩味說:“我可不會害你。”
沈容不過多爭執,將酒杯放在身邊,直白問他:“找我有事嗎?”
“沒大事,恭喜你即將得償所愿。”
蕭景明說這話時朝她舉杯,沈容無法,對應舉起。
酒杯碰撞間,酒水蕩漾。
舌尖沾到酒液,入口綿柔泛著酸意,回甘帶著杏子的香甜,正要壓住酒的辛辣。
確實不錯。
沈容品完酒,施施然放下酒杯,搖頭說:“八字還沒一撇,皇上未必會把侯位交給我。”
畢竟沒有男丁,景元帝就算撤爵也有可能。
頂多被御史罵兩筆。
“你東床招婿,生下一個姓沈的孩子,就能名正言順襲爵了。”
沈容挑眉,后背貼近壓低聲音:“我也是名正言順。”
甚至比沈庭風得位還正。
“也是,但你未來夫君是周寒鶴,你是王妃,皇家不會讓血脈跟女人姓。”
蕭景明似有所指,話中有話。
沈容眉眼壓低,又喝了口酒,問他:“你想說什么?”
“不如嫁給我,我會讓我們的孩子繼承敬侯的爵位。”
他悄然湊近,深邃的眼眸凝望沈容,眼底蔓延出不易察覺的瘋狂。
“在我力所能及范圍內,我給你最大的自由,周寒鶴永遠也給不了你。”
沈容猛地站起來,臉上閃過慍怒,聲音也冷了下來。
“蕭世子,你喝醉了吧。我們的交易中不包含這個。”
“可我想要,沈容,我為你做了這么多,該不會真以為我是大善人吧,阿容,周寒鶴不適合你。”
“合不合適,不是你說的算,感情就要隨心。”
沈容強硬說道,見蕭景明逾越雷池,她也表明態度,不能給對方任何的遐想。
不然是對周寒鶴的不公。
“當初我們談錢,那只有錢的事,無關任何情愫,我會把該給你的利益給你,多了沒有。”
“如果你再說些似是而非的醉話,我們的合作就此終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