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周寒鶴簡單跟她說了今日朝堂的事。
她沒想到沈庭風(fēng)竟有這般信心,覺得能把她接回去。
“呵,他能進靖安王府的大門再說。”
沈容的沉默,讓他誤以為她在擔憂,先給她吃了顆定心丸。
“那第二件事,通路權(quán),你們?nèi)绾未蛩悖俊?/p>
沈容嘖聲,撐著下巴道:“勢在必得,出錢,我絕無二話,但涉及安伯侯和三皇子,我沒辦法。”
“交給我吧,安伯侯以為那場大火燒了銀子,覺得你不成氣候,最近正大張旗鼓慫恿世家投錢,等以后分紅。”
周寒鶴接話,繼續(xù)說:“世家又不是傻子,通路權(quán)到手,那就是無底洞,他們也拿不準今后要出多少錢,還在觀望。”
“這時,但凡安伯侯府出半點緋聞,或者三皇子……”
剩下的話不用明說,三人都明白。
離間安伯侯府與世家就好了。
“那行,我不再過問,今日商討,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。”
宋之章行事奉行準則:結(jié)黨營私、死路一條。
周寒鶴是他父親的學(xué)生,加之無心于帝位,這才走得近些。
但有些事,他是不可能參與的。
他整理衣袍,準備離開,周寒鶴叫住他。
“師兄。”
宋之章身形一僵,露出不悅的神色。
沈容訝然,頭回看他變了臉色。
殊不知,周寒鶴叫師兄,從來沒好事。
“那小崽子我看與你有幾分相像,不如你帶回去給老爺子交差,就說是你在外的孩子,絕了老爺子再逼你去相看人家姑娘。”
宋之章頭也不回加速離開。
孩子?他最討厭孩子了。
身影走遠,沈容不高興瞪他:“柯寶是我?guī)Щ貋淼模阍跄茈S意做決定。”
“你要在我的王府里養(yǎng)別人的孩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