嬌嫩的臉頰迅速高高隆起,沈若水捂不住。
宛如的她被打碎的自尊,攤在人前任人嘲笑。
沈庭風(fēng)竟然動手打她!
她有什么錯?
當(dāng)初也是他讓自己去勾引周昭遠,為侯府鋪路的!
那她多為自己謀劃點怎么了?
仲嬤嬤看不上她,只愿教她側(cè)妃侍妾伺候人的那套,打心眼里覺得她不可能成為正妃。
祖母也讓她學(xué)會吹枕邊風(fēng),以后好拿捏周昭遠。
可她早就不是當(dāng)年窮鄉(xiāng)僻壤里出來的野丫頭,她嘗過權(quán)勢帶來的快意。
她就要最好的。
與其等以后跟一群女人爭一個位置,不如趁早把自己捧上去。
如今還來怪她不知檢點?
“沈庭風(fēng),別忘了是誰——”
沈若水似若癲狂,同歸于盡的話再次被凌厲的巴掌打散。
“犯傻?再說下去,我也保不住你。”
沈庭風(fēng)轉(zhuǎn)而按住她的脖子,低聲警告。
清風(fēng)吹涼沈若水后背的冷汗,她打了個冷顫。
她后知后覺看到蕭景明還在場。
如果他們算計周昭遠的事暴露,敬侯府都要完。
她眼底瞬間清明,柔柔望向周昭遠求救。
“三皇子,救我。”
周昭遠往上提了提褲子,懊惱對蕭景明說。
“表哥,怪我沒忍住,跟若水沒關(guān)系,是我強逼她的,我昏頭了。”
周昭遠嘆氣,平時他雖好這口,不至于這般急躁。
今日不知為何,看到沈若水就心癢難耐,想到上次時間太短。
他突然覺得自己可以一雪前恥,好讓沈若水哭到求饒。
可惜,還沒到最后呢,好事被人打斷,他被嚇的瞬間就沒了。
比上次還短,格外丟人!
還被那么多人當(dāng)成街頭茍合的野狗觀看。
他想殺人。
“呵,你挺會耍威風(fēng),都不挑地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