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寒鶴不在。
那就她來護!
“求皇上下旨。”
沈容磕頭,耳邊聽到安伯侯對她的嘲笑。
認為她太過可笑,望向蚍蜉撼樹。
她不懼轉(zhuǎn)頭,父親曾說,任何事都能拿到生意場上談。
只要她手里的籌碼夠多。
所謂的公平自然傾斜到她身上。
“朝綱不穩(wěn),民心渙散,皇上,臣不得不考慮,與北境通商開市,要拖延到幾時!”
景元帝重重拍在桌上,茶杯筆硯散落滿座,一片狼藉。
“你在威脅朕?”
“不敢,只是替皇后委屈,操勞半生,只是攔了給兒子的兩個美妾,就要被禁足,實屬,怕了。”
攻心之計為上策。
沈容不是傻子,從上次便能看出來。
景元帝對皇后,絕非無情。
“滾回去。”
“臣,領(lǐng)旨,還望皇上三思。”
說完,沈容面不改色踏出大殿,陽光照在身上的那刻,她終于感覺活了過來。
能頂撞威脅皇上后還能全須全尾走出來。
那她就贏了。
屋內(nèi),麗妃泫然若泣,嬌媚開口。
“皇上,沈容膽大包天,竟敢威脅……啊!”
清脆的巴掌聲甩在臉上。
朱釵耳環(huán)凌亂掛在發(fā)間,麗妃撲通跪在景元帝腳邊,捂住紅腫的臉不敢吭聲。
“蠢貨,誰叫你去招惹她的?掌管鳳印,真把自己當皇后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