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容看得入神,綠蘿請了幾次,晚飯次次推遲。
頭頂投下曾陰影,沈容揉捏酸脹的眼角,合眸疲憊說:“不吃了,備水。”
“看多久了?連飯都不吃,阿容,搬出來后膽子不小啊。”
陰冷不悅的嗓音傳來,沈容背后一緊,猛地睜開眼睛。
“你怎么來的?”
沈容下意識看向那道隱蔽的門方向。
周寒鶴蹙眉:“從正門。阿容,別逃避。”
她聳肩,整個人放松撐著腦袋:“累了,不想吃。”
過了飯點,她沒有胃口,也吃不下。
“陪我吃點。”
周寒鶴不是商量,讓綠蘿端上飯菜,知她沒那心思,只給她送了碗青藕蓮子羹。
味道不重,更易飽腹。
他坐在對面,真就無視沈容不緊不慢進食。
他不挑,久居營帳,禮儀卻十分端正。
沈容看了會兒,竟感覺有點餓。
她捏起勺子小口送進嘴里,入口軟嫩,蓮藕特有的清香和糯糯的口感,稍微一抿,融化于口中。
周寒鶴看她吃了,速度放慢,等沈容吃完,他也跟著放下筷子。
“阿容。”
他突然叫她,沈容茫然看向他,跟那幫人精斗智斗勇一天,她在周寒鶴面前不想動腦子。
“什么事?”
“你的私心,我知道了。”
沈容大腦轟的一下,只剩空白,耳垂控制不住發熱。
“我私心多著呢。”她蒼白、匆忙又小聲。
“我知道。”周寒鶴溫聲道。
這份私心里,有他就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