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反向營銷與信仰杠桿（第8頁）

成菲特對著空無一人的辦公室低語，指尖在終端機上敲下指令，

蘇晴，明天發布霉運女神顯靈的紀錄片，

素材就用那些最幸運的倒霉蛋。

窗外的血月越來越亮，

仿佛一只巨大的眼睛俯瞰著凡俗世界。

成菲特知道，黑暗神教的儀式正在某個角落籌備，

雅典娜的反擊也已箭在弦上，

而他布下的這盤棋，才剛剛進入中局。

【終端機突然彈出一條匿名消息，

發件人顯示為：】

【你在用霉運女神的力量撬動混沌，這很危險——

但我喜歡危險。】

成菲特盯著那條消息，突然笑出聲。

他拿起秦墨送的那枚混沌鱗片，

鱗片在血月下泛著詭異的紅光。

或許從一開始，他選擇霉運女神就不是偶然——

只有最極端的厄運，才能承載最瘋狂的野心。

直播間的回放還在循環播放，成菲特的聲音傳遍世界：

記住，當所有人都在追逐光明時，陰影里的機會才最值錢。

這句話后來被刻在神話交易所的門楣上，

旁邊是成菲特的全息雕像——

他的腳下踩著跌落神壇的主神，

手里卻捧著一枚象征厄運的黑色硬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