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有一個人剩下來獨自坐一輛。
宋寶慧這么一說,剩下來的就只能是余芷秋。
宋簡抬眸向余芷秋望去。
夫妻六年,余芷秋一下子就讀懂了宋簡眼中的意思。
“妾身一人坐挺好的?!?/p>
余芷秋輕聲道。
醉霄樓
馬車落地,掀開車簾子,迎來送往的喧鬧撲面而來,余芷秋扶著丹桂的手下了馬車。
“幾位貴客,有預定嗎?”
宋簡隨伺的小廝走上前去,和樓里的店小二說了幾句,宋簡一行人便在店小二的帶路下來到了一包廂。
“幾位貴客請稍等,預定的菜肴馬上就上來?!?/p>
店小二退出包廂,并把包廂的門給帶上了。
“詩彤姑姑,我們坐一起。”
宋寶慧拉著王詩彤的手坐到了宋簡左側,宋寶睿在宋簡右側落座,余芷秋又被擠下了一位,只得坐在王詩彤和宋寶睿中間。
很快,一道道菜肴如流水般送入包廂。
“各位貴客,這是醉霄樓的招牌菜,魚膾宴?!?/p>
說著,店小二拿起公筷向大家演示如何食用。
宋寶慧等人眼神一亮。
聽聞這醉霄樓的魚膾宴每天定額供應,千兩一宴,一宴難求,預定的人都排到一個月后了。
沒想到他們居然能吃上這新鮮玩意,實在是太好了。
魚膾?
余芷秋一愣,下意識看了身側的宋寶睿一眼。
余芷秋記起來了,上輩子宋簡三人外出歸家后,夜半時分宋寶睿突然肚疼,腹瀉不止,全身上下的皮膚更是生了密密麻麻的紅斑,形狀可怖。
待太醫來了,才知道原來是因為魚膾的原因。
宋寶睿竟是對魚膾過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