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確實是惟妙惟肖啊……”
黃怡贊嘆道。
明娘子點頭,道:“無論是光影的處理,還是色彩構(gòu)圖,處理得都很好,確是一幅上乘之作……”
明娘子說著說著,突然間想起了什么,眉間輕輕蹙起。
“怎么了?”
黃怡極喜斗雞圖,雖是發(fā)問,但目光仍舍不得從畫作上移開。
“不知道是不是我記錯了。”
明娘子道:“這幅斗雞圖的筆觸處理方法,和我之前見過的一幅畫十分相似。”
“是嗎?”
不意聽到有關(guān)于作畫者云游客的信息,黃怡忍不住分出一絲心神來。
明娘子擅畫,她能說出相似的話,就說明明娘子懷疑這幅畫是出自同一人的手中。
黃怡問道:“你說的那幅畫以前是在哪看過?如今作者何在?”
“在十多年前的一次紅纓學院入學考核里,是一名姓余的小姑娘所作的游蝶圖。”
雖然時日悠長,但明娘子印象不淺。
“只可惜天妒英才,其人于一年前便已病逝去了。”
“……什么?”
黃怡沒想到聽到這樣的話,皺了皺眉,把目光從畫作上移開,看向明娘子。
“可是,這斗雞圖的墨跡顏色看上去分明是新近之作。”
明娘子也是一副不得其解的樣子,眉頭緊蹙。
“不止如此,那姓余的姑娘入學不久,便出了意外。聽聞是上山游玩時不慎從山坡上跌落,雙手骨折,好不容易康復(fù)之后,那雙手一拿起畫筆卻無故發(fā)顫,筆下畫鋒難以成型,再也畫不了畫了。”
黃怡神色慎重了些。
依明娘子的話,那位余娘子既然已在十多年前無法作畫,那正常來說,這副斗雞圖就不可能出自那位余娘子手中。
但是,黃怡知道明娘子不會無的放矢……
“那副游蝶圖如今在哪?”
明娘子無奈一笑。
明娘子知道黃怡意欲何為,把兩幅畫放在一起比較是最好的辦法。
“那副游蝶圖如今在武安侯府宋家手里。”
她們無法比較。
這廂,明娘子話音剛落,一旁的黃皎皎突然發(fā)出一聲小小的驚呼聲。
“怎么了皎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