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宋簡三人離開后,余母突然把茶盞摔在地上,‘啪啦’一聲,茶水伴著碎瓷片四濺。
“跪下。”
余芷秋沉默的從椅子上起身,跪在地上。
“一進(jìn)門就迫不及待想毀約生子,不成后便視寶慧寶睿兩個孩兒于無物,不過進(jìn)侯府三日卻屢屢惹出事端惹得姑爺不喜。”
“余芷秋,你是不是想要再害死你弟弟一次?”
堂上馮氏臉沉如水。
“母親息怒,孩兒不敢。”
余芷秋低垂著腦袋。
“承光的病每過半年便需嚴(yán)院使施針穩(wěn)固,而只有侯府的拜帖才能把人請過來。”
馮氏冷聲道:“余芷秋,收起你心里所有的小心思,現(xiàn)在距離下一次施針時間就只剩一個月了,你最好心里有數(shù),這是你欠你弟弟的。”
余芷秋沉默著,臉龐遮掩在陰影下,看不清表情。
“到祠堂里跪著。”
一旁的丹桂忍不住開口求情。
“余夫人,二小姐她昨夜沒有歇息好,腳踝上還有傷,再跪下去的話,身體會吃不消的。”
馮氏冷漠道:“主子說話哪有下人插嘴的份?給我掌嘴……”
“母親。”
余芷秋抬起頭來,打斷了馮氏的話。
“我會按照你說的話去坐的,請你饒過丹桂吧。”
馮氏冷冷的看了余芷秋好一會,才道:“退下。”
待余芷秋主仆兩人離開,馮氏突然看向身邊的周嬤嬤。
“我記得你大女兒今年及笄了?”
周嬤嬤恭敬道:“是的。”
“叫什么名?”
周嬤嬤隱約猜到馮氏的打算,帶著一絲激動,道:“小女叫繪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