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完了,要開始了!他是不是要拍桌子了?還是要叫刀斧手?
然而,白澤只是輕輕放下了玉簡,語氣平和地開口:“道友近日日志,前幾篇匠氣過重,索然無味。唯這一篇……尚可?!?/p>
風曦:“?????”
尚可?她那種在作死邊緣試探的言論,居然只是“尚可”?
白澤似乎看穿了她的疑惑,微微一笑:“陛下與東皇陛下,君臣一心,乃天庭美談,道友由此感悟,合乎情理。至于與那二位相較……”他頓了頓,羽扇輕搖,“尺度拿捏,略顯生硬,比喻亦不算恰當,但勇氣可嘉?!?/p>
風曦徹底懵了。這怎么還點評起寫作技巧來了?而且聽這意思,好像……沒生氣?甚至還嫌她比喻得不夠好?
“白澤先生……您……不怪我妄議陛下?”風曦試探著問。
“妄議?”白澤挑眉,“道友何處妄議?文中對陛下與東皇陛下唯有贊譽。至于提及那二位,亦是出于探討天道之公心,雖略顯莽撞,卻也無傷大雅。”
風曦:“……”大佬的思維模式果然和草不一樣!這都能圓回來?
“那……道祖和魔祖那邊……”風曦更擔心這個。
白澤笑容更深了些:“紫霄宮與羅睺殿,并無反應?!?/p>
風曦松了口氣,但隨即又提起心。沒反應?是沒看見,還是看見了懶得搭理?或者是……憋著更大的?
白澤不再繼續這個話題,轉而道:“道友可知,陛下為何對你如此關注?”
風曦老實搖頭:“不知?!?/p>
“天道功德,乃洪荒至高認可。尋常大能,立大功績、悟大道理,方可得一縷。如道友這般,因……一言而獲海量功德者,聞所未聞?!卑诐裳壑虚W爍著學術探究的光芒,“陛下之意,并非要約束道友,而是希望引導道友,將這‘殊異之能’,用于正途。”
“正途?”風曦茫然,“比如?”chapter_()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