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悠總覺得哪里怪怪的,怎么感覺像是在偷情,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嗎?
她趴在張海客懷里嘆了口氣:“客哥,你輕敵了,爺爺怎么可能會做無用功。”
“你半夜來我這里,明天他就會知道,到時候你就等著被爺爺刁難吧。”
吳悠一邊說一邊戳了戳張海客的胸肌:“你說你,是不是活該。”
張海客抓住她作亂的小手,放在唇邊親了親:“乖乖,你要是不想睡,我們做點別的事情。”
“反正你爺爺答應了就不會反悔,我們都是快結婚的人,他應該不會怪罪。”
感受到他身體的異樣,吳悠臉色一僵,這人的精力怎么那么旺盛,整天跟個泰迪一樣。
當初在香港就不應該給他開這個頭,憋死他算了。
張海客輕笑出聲,摸了摸她的頭:“乖,逗你玩呢,在你家我還是會守點規矩的。”
吳悠掐了一把他的腹肌,低聲罵道:“變態,快睡覺,天亮趕緊走!小心明天我哥打死你。”
張海客低低笑出了聲,摟緊了她的腰,沒有說話,閉上了眼睛開始睡覺。
不管明天怎么樣,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,能摟老婆睡覺最要緊。
一夜無話
第二天早上,吳悠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,張海客那家伙不知道去哪里了,轉了兩圈都沒有看到人。
等她走到飯廳的時候,只有哥哥他們在吃早飯,張起靈也不見了。
吳邪招了招手:“悠悠,來吃點東西,張海客和小哥一大早就被爺爺叫走了。”
“祠堂那邊有事情要處理,吳家新女婿上門,總要帶出去見見。”
“而且過幾天就要祭祖了,爺爺的意思是,到時候直接把他們兩個,上到我吳家的族譜里。”
張海杏聞言,咽下一口餛飩,嘴巴嘟囔道:“這回族長和我哥算是如愿了,不知道會高興成什么樣。”
吳悠環顧了一下四周:“張海樓怎么也不見了?”
張海杏擦了擦嘴角:“嫂子,我知道!”
“族長和我哥有事情要他處理,一個小時前剛走。”
吳悠笑著點了點頭:“行,我知道了,你消息還挺靈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