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家有這方面的經驗的人,完全找不到,活了一大把年紀,這種事情還是頭一遭。
以前都是族里內部消化,完全沒有見家長這回事,看對眼就直接在一起,交換一下聘禮就算成了。
現在新社會,家族人越來越少,族內通婚已經行不通了。
再加上張家人子嗣艱難,最近三十年都沒有新生兒出生了。
而且族長這個狂徒,還找了一個男夫人,整個張家歷史上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。
要不是之前壓制住了家族里的老家伙,估計現在連暗殺吳邪的心都有了。
張海樓實在沒辦法,只能找年輕一點的小張集思廣益。
說是年輕,其實也有五十多歲了,不過這個年紀,在張家還算未成年。
現在整個張氏集團都轟動了,甚至還建了一個群,專門討論事情的進度。
群里每天都聊翻了,出什么主意的都有,甚至連綁架逼婚都想出來了。
足足忙了一個星期,張海樓整個人仿佛老了十歲,拿著厚厚的計劃書,頂著兩個黑眼圈上了飛機。
身后還跟著看好戲,兼職前線記者的張海杏。
張海杏興致勃勃,她不管張海樓的死活,現在只想知道見家長的全過程。
多有意思,這可是張家百年難得一遇的事情,不能現場吃瓜,簡直就是浪費。
到了北京的醫院之后,現實更是給了張海樓一個暴擊。
張海客那狗東西,現在養得溜光水滑的,整個人跟孔雀開屏一樣,比自己不知道舒服多少倍。
張海樓渾身的怨氣都要溢出來了,感覺能養活十個邪劍仙。
他幽怨地看了吳悠一眼:“你就不能管管他嗎?過年要殺的年豬都沒他過得滋潤。”
吳悠笑了笑,指著張海客說道:“這話你應該跟你們客總說,他現在都快成家庭主夫了。”
張海杏一愣,眼神奇異地打量張海客:“哥,你改行了嗎?你現在都不切人,改切菜了?”
張海客白了她一眼,說話真是不中聽,什么叫切人,那是他們自找的,自愿撞上自己刀的。
沒有搭理她,直接把張海樓拉到了一邊,伸手說道:“我和族長要的東西呢?”